谦斑 妥协 5
这篇文,我已经xjb写完了,后面还有一部车,比较尴尬的是,今天日期敏感,发不了微博,我又懒得做别的链接,所以悄悄在这里放一章过渡的。
尴尬的点在于,我后面大概要到下周才能摸到电脑,有点事儿,所以车以及结局要到下周再放上来,sorry。这章小虐。
妥协 5
金有谦和bambam决定在一起,没有经过什么仪式感的过场。bambam默默地把行李搬来金有谦家,金有谦给朴珍荣打了个电话,说不干了,然后两个人顺理成章地生活在一起,过着甜蜜又简单的小日子。
他们早上一起吃早饭,金有谦坚持豆浆里加两勺糖,bambam坚持不加糖,他们吃完早饭喂猫,然后四处逛逛,到点了就去买菜,回去做菜吃饭。
他们做/爱不频繁,但也不少,主要是bambam还不习惯躺平享受。但尝试过性之后就很容易上瘾,一些恋人之间的互动总容易让人联想到那方面上去,一擦枪走火,两人就呼吸沉重。金有谦会问他,“今天要做吗?”bambam要做,就直接缠上来,金有谦就懂,bambam不想做,就说“太累了,咱俩撸一撸完事。”然后两人就相互抚慰亲吻。
高/潮过后,金有谦总有一种不真实感。他看着怀里的bambam猫一样窝着,周围弥漫着情事过后的麝香味。他会觉得这样的日子太美妙了,像平白无故蒙上了一层令人向往的滤镜,所以显得不真实。
这时候金有谦会摸出一根烟来,不抽,就夹在手指中间。
bambam半睡不醒地问他,“怎么不抽?”
他就回,“戒了。”
bambam又往怀里蹭了蹭,说,“不抽还夹着,有毛病。”
金有谦不回话,朝bambam看去。他眉眼本就比一般人深一点,眼神里总带着一点深情的意味,这会他望着bambam,眼里又多盛了一份温柔,像在用眼神亲吻他。
林在范和朴珍荣来他们家里看过一回。四个人在家里吃了一顿,金有谦做的菜。酒足饭饱后,bambam提议说打牌,于是四人坐下来,金有谦bambam一家,林在范朴珍荣一家,打起了掼蛋。
bambam打牌的时候话很多,一会催林在范快点出牌,一会自己又犹豫半天,赢了就笑嘻嘻地夸自己一通,输了就指着金有谦说“都怪你”。金有谦一点也不反驳,嘴角弯一弯,像是盖不住的盒子,宠溺多得要溢出来。
四个人打累了就把牌往面前一推,bambam和林在范坐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。林在范问他,“怎么突然就跟金有谦在一起了?”
bambam吃了颗葡萄,嘴里含糊不清,说,“觉得在一起特舒坦。”
林在范斜睨了他一眼,“这会觉得心里不恍惚了?”
bambam沉默了一会,抬眼看着林在范,郑重地点点头。
金有谦跟朴珍荣站在阳台上,夏天天光长,四五点正是最闷热粘腻的时候,朴珍荣跟金有谦一样手里夹了一根没点着的烟,看着外面的高楼,问他,“你想好了?”
金有谦不做声,过了一会他突然开口,问朴珍荣,“这些年我在你那存的钱,你把你那份拿走,剩下的,够在国外开一个小咖啡店或者酒吧什么的吗?”
朴珍荣心里算了算,说,“挺够的,你要干嘛?”
金有谦说:“你帮我投资一下呗,我想开个小咖啡店。”
朴珍荣想了想,说,“我在马德里有一家,经营得还行,直接盘给你吗?”
金有谦点点头,说“成”。
朴珍荣八卦地问他:“怎么的,想逃到欧洲结婚啊?”
金有谦白了他一眼,转而思路又岔开,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,最后他才嘱咐朴珍荣,说这事先别跟他俩说。
送走林在范和朴珍荣,两人抱在一起腻了一会,后来实在太累了,双双去洗漱,神清气爽地并排躺在床上。
金有谦突然问bambam,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bambam刷着手机,手指划着不停,“什么什么打算?”
“就,工作,生活啥的。”
bambam想了想,摇着头说,“还没有。”
金有谦不再问了,眼下他只想沉浸在“过日子”的这种淡淡的满足感中,以后的事,管他娘的,以后再说吧。
好像平淡的日子里,最容易出幺蛾子。
bambam突然接了一个电话,脸色不大好,揣着手机车钥匙就往外跑,说,“金有谦,我回趟家里。”
金有谦没拦着,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天色阴沉沉得不大好,回头提醒bambam带把伞。他心里闷闷的,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。
bambam一夜没回,雨也没下下来,兜在云层里,黑云重得要压下来。
第二天bambam还是没回来,金有谦的短信和电话像是石沉了大海,没动静。他有点坐不住了,打了电话给林在范,问bambam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林在范那边声音嘈杂,他手机贴近了耳朵,说,“没听说有啥事儿啊,我回头给你打听打听啊。”说完就挂了。
闷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下下来,金有谦也等回了bambam。
bambam没淋到雨,从地下车库上来没有要走地面的机会,但他的脸色却像是淋了一场瓢泼大雨。
他回来之后没说话,静静地开始收行李,像他搬过来时一样。
金有谦扼住他的手腕,问他,“怎么了?”
bambam轻轻挣脱出来,垂着眼眸,说,“金有谦,咱们就这样了。”
就这样了。四个字平静地从bambam嘴里吐出来,好像再说,“明天吃啥”一样。
“这样是哪样?”金有谦面部线条紧绷着,屋外天黑压压的,屋内光线就不好,昏昏沉沉的在他脸上折出阴影来。
bambam不看他,自顾自收着行李,说,“就是这样,分手,没以后了。”
几个字冰雹一样砸在金有谦心上,砸破了他苦心经营起来的平淡日子。
“为什么?”总要有个理由吧。
bambam仍是低着头,嗓子瓮着,惜字如金地说,“家里人不让,逼我的。”
他怕多说一个字就要忍不住心软下来。
金有谦突然就笑了。他说,“bam,你当演电视剧呢?你家人还管得着你这些?”
bambam吸了口气,第一次抬头对上了金有谦的眼睛,“我们不一样啊,我家人,就是管得了我这些。”
金有谦突然头脑发麻,一片空白,随后他感到心脏处一阵钝击般的疼痛,疼痛细细密密地漫开,很快充斥了他整个胸膛。
可不是嘛,他是资产阶级大少爷,他是上不了台面的mb。
bambam行李不多,收的很快,金有谦就站在边上看着他收。收完之后也不过寥寥一个登机箱大小,他拉着拉杆,说,“我走了。”
擦肩而过,金有谦抓住他的手腕。
金有谦低着头,刘海盖过他的眼睛,他提着嘴角笑了下,说,“你包我三天的钱还没给。”
bambam还没来得及回话,整个人就被大力掼到墙壁上,金有谦眼神凶狠危险,欺身上来,“现在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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