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有谦你把斑斑给我放下

合集被吃掉了|微博同名|AO3: dreamsareneverfree

谦斑/伉俪 Orlando 9-10 完结

完结了!本来计划九章完结,没能够,多写了一章,不想再拖了就干脆一起放上来,有点长长长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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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在前,善恶在后

 

9-母体

 

此时是凌晨两点,朴珍荣在审讯室中,与潘振宇教授面对面坐着。


潘振宇脸上有怒色,勉强才维持住了学者的风度。

他语气不善地开口:“不知道警官这么晚了把人叫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
朴珍荣向来擅长解决科技类案件,对于这种自持孤傲的学者见的多了,面色平静地将一排照片推至潘振宇面前:“潘教授,这个地方您熟悉吗?”

照片中正是北郊那座废弃工厂的地下室。

潘振宇打眼扫了一圈:“没见过。”

朴珍荣微微眯了眯眼,收回照片,又问他:“您认识廖茗吗?”

“不认识。”潘振宇眉头又紧了一分,显然开始焦躁起来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如果你们接着问我这些与我无关的问题,麻烦请让我联系我的律师。”

朴珍荣面不改色:“您别急,我问的问题当然与您有关,因为刚才廖茗提到了您,说她是潘教授的,完美品。”

潘振宇双拳握紧,低着头保持沉默。

朴珍荣见势接着说道:“可惜她并不能算上完美品,毕竟她此刻已经性命垂危了。”

潘振宇面部颤抖,觉得即将要爆发。

朴珍荣眼神如炬:“潘教授,是不是你的研究还不到位,技术还不过关啊?”

“胡说八道!”潘振宇突然暴跳如雷,青筋凸起,“那个女人胡说八道!你们……”

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声音戛然而止。

朴珍荣轻笑了一下:“咦?潘教授,我好像从来没说过廖茗是个女的吧?全国叫这个名字的全是男性,您真厉害,一听就知道她是女性了。”


潘振宇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,面色青灰。

事实上他此刻完全可以解释自己只是胡乱猜测,朴珍荣这种诈供方式是一步险棋,稍微一转弯就可以圆过去。只是他现在心里没底,并不知道警方掌握了多少信息,又被朴珍荣刺激到了自尊心,一时无法冷静地思考。

毕竟,做贼的一方总是心虚。

朴珍荣再次将照片推到他跟前:“现在潘教授认识这个地方了吗?”

潘振宇点点头,随后将自己非法改造人体供人用以不法途径的事供认不讳。

“是谁给你提供了这些基金?东英基金会你了解多少?”

“二十多年前,一个自称是‘东英基金会’投资顾问的人找到我,说他们对我当时双星研究的项目十分感兴趣,问我愿不愿意与他们合作,他们给我提供资金,我给他们提供……呃你也知道了。当时这项研究不被看好,我到处都很拘拮,这个基金会答应给我提供研究资金,我就答应了。”

 “那十二个人也是他们提供给你的?”

“对,他们告诉我可以用这些小孩做试验,事后会有用处。”

“小孩?”朴珍荣突然觉得心里一根弦轻轻颤了一下,“哪里来的小孩?”

“我记得是一个福利院的,因为里面有一个小孩身上穿的衣服上绣着福利院的名字。”

朴珍荣立刻对外面工作人员说道:“查二十年前,福利院十二个小孩失踪的案子。”

工作人员很快调取了档案:“有的,23年前,丰山福利院。”

朴珍荣眉心一跳:“你的助手,蓝怿,说说她。”

潘振宇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紧张起来,“她,她不算是由我改造的,她是,母体。另外,她是基金会安排在我身边的监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对,她是奥兰多家族的后人,我通过复制她身上的基因序列,对其他十二个人的基因及进行局部重排,以此来做到性别转换。”

“但是因为一些原因,这十一个人不能良好地适应,所以寿命极短,是吗?”

潘振宇点点头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朴珍荣盯着他,“当年联系你的人是谁?”

“他说他叫,伍尔夫。”

 

朴珍荣疲惫不堪地走出审讯室,手心里突然被塞了一杯热咖啡。

他抬头,看见林在范正冲他笑着,“审完了吗?先休息一会吧。”

朴珍荣喝了一口咖啡,一阵暖意顺着他的食管落入胃中,“我得顺一顺案件,有点乱。”

林在范无奈地摇摇头,“行,我帮你。”

“根据现在所掌握的信息,从头梳理起来的话,最开始是这个东英基金会,吸纳了一批投资者,然后将一部分资金给潘振宇做研究,同时策划了一场福利院绑架,通过潘振宇的改造组织了十二个杀手。起初几年一切正常,然后潘振宇的研究有了成果,开始实行人体实验。在这个时候第一位投资者发现了不对,提出要退出,不幸离世。随后几年陆续有投资者要退出,均不幸遇害。根据先前的调查,这几位投资者均是由这个杀手组织的人所杀。反常的问题出在,当沈誉想要退出时,遇害的并不是他,而是与投资毫无关联的他的弟弟,沈墨。这与之前他们的做法并不相同。”

“你不是说,沈誉之前来找你,说他知道杀手组织的存在,是因为编号为1的人,也就是蓝怿告诉他的。”

“对,这就是第一个奇怪的点。蓝怿与廖羽至今下落不明,而当时沈誉提起她时异样的神情,都很值得推敲。”

“嗯,这是一点,还有呢?”

“还有就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,一项犯罪,总是会有一个根源。这个基金会费了这么多劲,绕了这么多弯,究竟为了什么?仅仅是想成立一个杀手组织吗?那没理由去杀了他的投资方呀。”

“也许是,为了实验?”

“实验……”朴珍荣手指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,“对了,潘振宇说,蓝怿是奥兰多家族的后人,她是,母体。”

林在范立刻理解了所谓“母体”是指什么,他说:“这次绑架的七个男孩里,也有奥兰多的后人。”

“什么!”朴珍荣猛地抬起头,转而他皱起眉,“蓝怿,蓝怿很关键。”

 

金有谦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,bambam躺在他怀里,刚刚睡下去。

bambam特地在自己的电脑中留下了一个非常细小的缺口,可以以此入侵他的电脑,又不会显得太过于刻意。

之后要做的便是等鱼上钩。

bambam撑不住,刚刚才被金有谦强行拉到怀里眯着眼小睡。金有谦感受到自己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扭动,又怕低头看他会错过屏幕上的信息,不由得觉得十分煎熬,希望对方这条愚蠢的鱼赶紧上钩。

恐怕是对面的“蠢鱼”听到了他这段腹诽,bambam的屏幕上突然闪动起来。

金有谦拍醒bambam,告诉他,鱼上钩了。

bambam也不坐直,就倚在金有谦怀里,伸着胳膊在键盘上敲着。

“嘶,果然又是一次性IP。”

bambam莫名地觉得自己被挑战了,眼神凌厉,敲击键盘的声音也激烈起来。

“有本事正面刚,每次都用垃圾IP算什么。今天爸爸教你做人。”

金有谦暗暗一挑眉,刚想夸他两句,谁知此人突然转过头来,笑眼弯弯地望着他:“我刚才是不是特别帅。”

金有谦:“……”


10-奥兰多

 

漆黑的夜晚总像个妖怪,你觉得它空无一物,又觉得它鲜血淋漓。

 

沈誉已经好几晚睡不着了。

那天他去找朴珍荣,回来后总是惴惴不安。他心知肚明自己为何逃过一劫,蓝怿不会让他死。

但是其他人呢?他不敢保证。所以他找到朴珍荣,将杀手组织的信息透露给他,他寄希望于警方可以在有别人来杀他之前将这个组织抓获,在此之前,他所有的筹码,都倾注在了蓝怿身上。

蓝怿爱他,他……他也不知道他爱不爱蓝怿。

 

门铃声在黑夜里显得突兀刺耳,他警觉地反锁了门。

“谁?”

“蓝怿。”

对面的声音在厚重的木门之后听不真切,沈誉犹豫着,直到对方在猫眼处露出罗马数字1的纹身,他才安心开了门。

 

“怎……”沈誉把门开了一半,话音未落,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人并非蓝怿,他惊声叫起来,“你是谁!”

对方并为答话,她迅速挤进门来,手握着尖刀,直直朝沈誉刺去。

沈誉跌坐在地上,绝望地闭起眼睛。

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,一道黑影突然窜出来,沈誉觉得眼前寒光一闪,紧接着是一个女人吃痛的叫声。

蓝怿不知从何处而来,稳准狠地切断了袭击者的手腕。

“谁给你的资格冒充我,残次品。”

 

突然灯光亮起来,朴珍荣带着警员冲进他家里。

眼前的景象实在诡异。

三人聚在玄关处,沈誉发懵地坐在地上,脸上还有飞溅的鲜血。蓝怿踩着底下一人的肩膀,刀尖指向她的喉管。而她身下的人,正是与她一同消失不见的,11号廖羽。

“把刀放下!”朴珍荣举枪对着蓝怿。

蓝怿眼神锋利地扫过门口众人,随后直起身子,扔掉了手中的刀。

 

朴珍荣迅速将三人带回警局,可惜的是廖羽在途中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死亡。

蓝怿带着手铐,在走廊里与林在范打了照面。

“林先生,”她说,“又见面了。”

林在范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满身血污,神情病态而孤傲的人是前不久在研讨会上那个小心翼翼的女助手。

走进审讯室前蓝怿与沈誉擦身而过,蓝怿望向她的眼神柔和而复杂,甚至掺杂着一丝期待。而沈誉看到她后仓皇地低下了头,躲开了她的视线。

蓝怿嘲讽地笑了笑,走进审讯室。

此间关系不需言说,朴珍荣冷眼旁观,已经懂了大半。

 

bambam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着,屏幕上的字跳得飞快。

“三、二、一。”他突然停止按键,手指在桌面轻敲了三下。

一串经纬度显现出来。

“走。”

 

两人跳上车,bambam在导航里输入坐标,又随手发给了朴珍荣,车子滑出车位,朝着目标地驶去。

导航仪上的红点越来越近,bambam放大地图,“诶,这个地方,好像是,丰山福利院。”

这座福利院因为男孩失踪的事已经被紧急关停,所有的孩子和工作人员都被安排到了其他福利院中,此时这里只剩下了一幢黑黢黢的楼房。

“应该就是这里。”金有谦停下车,“下车进去找找看。”

bambam一手拽着金有谦的右手,一手拿着手机跟着指示走着。

此时地图上两点重合,而他们张望四周,却只有一排空荡荡的房间。

“在地下。”

两人急急朝地下走去,脚步声在空档的回廊里敲出诡异的声响。

一扇紧闭的房门出现在两人眼前。金有谦举着机械臂挡在身前,轻轻推开了门。

房间里冰凉刺骨,与北郊那个地下实验室如出一辙。正中央摆着一张手术台,上面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人,全身插满了管子,输液声交替响着,在尽心尽力地维持台上的人的身命体征。


一把枪抵上了bambam的后脑。

与此同时金有谦瞬间绕到了那人身后,从后面将他持枪的手掰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。

“果然是,完美品。”那人发出苍老的声音,这时两人才发现,这是一个头发已花白的老太太,身材干瘦却并不佝偻,她很高,起码有一米七以上,神情淡然而平和,好像早就知道有人会来。

金有谦见势,默默将她的手臂恢复了原位。

“老太太,”bambam眼神兜兜转转,又变回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“您费尽心思想找Charlie的那份文件,不会是想救活这个人吧?”

老人没说话,一动不动地望着病床上的那人,眼神苍老、浑浊,却承载着厚重的留恋。

“噗哈哈哈哈哈,”bambam突然抱着肚子笑起来,在阴冷的地下室显得格格不入,“老人家,您也太会异想天开了,您有那闲工夫,还不如带着您老伴儿多去几家医院看看呢。”

老人的脸色突然闪过勃然大怒,她死死盯着bambam,却没有说话。

bambam神情立刻严肃下来,嘴角的弧度显得尖锐而刻薄:“你是想让他跟你一样活个几百年吧。伍尔夫?”

 

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,林在范和朴珍荣一脸盛怒地冲了进来。

“你们两个小崽子!”朴珍荣急得跳脚,“谁允许你们单独行动了!”

“不是给你发过信息了么。”金有谦弱弱地反驳着。

“你!”朴珍荣痛心疾首地扶着额头,反复劝诫自己:正事要紧。

 

“伍尔夫,”朴珍荣重新开口,“你的女儿蓝怿,已经全部招供了。”

一直凝视着病床上的人的伍尔夫这才转过身来,脸上是意料之中的表情:“喔,那个没出息的女人,就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吗?没事,现在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了,这个基金会在与不在,无所谓了。”

“你费尽心思创立基金会,吸纳投资者,成立杀手组织,就是为了……”

朴珍荣还未说完,伍尔夫便抢过话头,“对,为了能延续我爱人的生命的资金,为了那份能让他一直陪着我的文件。那些阻碍我的,统统,都要杀死。”

四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。

此时的伍尔夫,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怪物,她病态、偏执、孤傲,外面瘦弱的躯壳好像随时都要被体内这个怪物撑破,露出恐怖的面孔来。

过去晦暗不明的暗示与神秘,突然在此刻明晰明了起来。

两性与死亡,对于奥兰多家族来说,都是一条模糊不清的界限而已。他们曾视为荣耀的血统,实则是带给他们无尽的孤独与虚幻。在日复一日的时光中,他们终于咀嚼出了包裹在巨大荣耀下无尽的痛苦。

在他们的生命里,注定不会有名为永远的陪伴这项殊荣。

 

“老人家,”bambam又笑起来,“你在做这些浩浩荡荡的事情是,有没有考虑过,这个躺着的人究竟愿不愿意与你一起长生不死?”

伍尔夫愣了一下,她缓缓朝向金有谦,问他:“如果你爱的人死了,你不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救活吗?”

 

金有谦望向bambam,眼神柔和而坚定。

“不会。”他说,“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陪他死。”

 

伍尔夫像是顷刻之间被抽走了灵魂,站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
林在范此时有些犹豫,但还是开了口:“伍尔夫……公爵,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了Charlie这份文件,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,有谦的不死之身,来自于Charlie的一个意外,并且有破解的方法,并不是借鉴了那份所谓的文件。”

“现在,告诉我,”朴珍荣举着枪,“是谁告诉了你Charlie的这个文件?”

“是……”

 

金有谦突然觉得心跳快得异常,全身的肌肉一瞬间紧紧绷住。

不对劲!

他环视四周,越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
几乎是出于本能地,他猛地拽着bambam,又将朴珍荣林在范推出了房间,“快跑!”

 

只差了五秒钟,巨大的爆炸声响起。

四人再回头看时,那个地下室,连同整个福利院的一角,都顷刻间化成了废墟。

 


这天下了点毛毛雨,沈誉穿着一身黑衣,站在三块墓碑前。

里面有他弟弟沈墨,还有吴梓琳母女。

说起来,吴梓琳母女是整件事里最为无辜的两人。她们仅仅是因为时间的巧合,看到了一张她们不该看到的脸,而被匆匆夺取了生命。

蓝怿在审讯室里坦白,当时10号的目标其实是沈誉没错,她出于保护沈誉的私心,临时改变了对10号的任务。然而阴差阳错的,任务中出现了目击者,蓝怿别无他法,只好再让廖羽解决掉那母女两。

躺在地下的,本应该是他沈誉一人,因为蓝怿错付了真心,而酿成了这样的后果。

 

朴珍荣和林在范在不远处看了一会,便撑伞离开了。

“在范,”朴珍荣突然说,“其实,爱一个人不需要这么极端,对吧。”

林在范看着他的侧脸,说:“爱到极端,就不是爱那个人了,而是爱上了那种极端的感觉。”

“对呀,”朴珍荣说,“我还是喜欢,恰到好处,既不浓烈也不寡淡的爱情。”

就像我们一样,彼此相携陪伴,只得一生。

 

两人回到警局,正赶上一出大戏。

那个叫做“奥兰多”的小男孩,正抱着金有谦的大腿不撒手,一个劲儿地喊他“爸爸”。

“喜当爹”的金有谦此时戳在原地动也不敢动,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bambam干瞪眼。

“哟,这咋回事儿?”朴珍荣踏进办公室,恨不得手上要抓一把瓜子。

“这小孩,本来被市里那家福利院带走了,还没出门呢,我跟有谦刚回来,他一见有谦就冲上去给抱住了,哭着喊着‘这是我爸爸!我不要去福利院’,哈哈哈。”

“你有啥好笑的?”林在范白了他一眼,“你不应该感到紧张吗?”

“我有啥好紧张的?”bambam笑弯了眼睛,“这小孩这么好看,来来来,我是你爹地!”

 

金有谦束手无措,只好蹲下来与小奥兰多平视:“小孩儿,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你爸爸?”

“因为,因为你那天,嗯……”小奥兰多说得断断续续,金有谦勉强听懂了,大概是那天在地下室,给小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“小孩儿,”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我……”

他本来一句“我不是”已经在嘴边,碰上小孩湿漉漉的眼神又咽了回去。

“行,”他把小孩抱起来,“我就是你爸爸!”

剩下三人均傻了眼,bambam率先反应过来,喜笑颜开地伸开双臂。

“来!小孩儿!我是你爹地!过来爹地抱抱!”

 

朴珍荣和林在范大眼瞪小眼,表示十分不理解。

喜当爹有这么值得高兴吗?

 

bambam和金有谦把小奥兰多放到车上,准备去超市买点日用品,小孩儿一改之前怕生的样子,笑嘻嘻地窜来窜去。

金有谦看着小孩儿混血的小脸,心思又岔到了别的地方。

“bambam,”他说,“你觉得,这个案子结束了吗?”

“嗯?结束了吧,大概。”bambam开着车,笑得高深莫测。

金有谦立刻读懂了他的表情,轻松地点点头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
“还是我的头发好摸吧!”

“嗯?你在吃醋吗?”

“才没有!”

“小孩的醋你也吃。”

“我没有!金有谦你讨厌!”

小奥兰多迷茫地看着两个突然就吵起来的大人,突然怀疑起自己选爸爸的时候是否仓促了一些。

 

毛毛雨彻底停了,太阳光落下来,空气里湿润而通透。

至于案子有没有结束?是谁向伍尔夫透露Charlie的文件?是谁在暗地里入侵了他的电脑?又是谁制造了那起爆炸?这些谜团都随着线索中断而无法继续查下去。

算了,bambam想,天气这么好,金有谦这么帅,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儿子,那些讨人厌的案件——

去他妈的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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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完结了,最后还是不甘心地埋了一个梗。

最近突然好想写渣攻渣受,变态病娇,那种虐得小心脏突突疼的文,但是,只是想想嘻嘻,我写不出来嘻嘻。

真的谢谢你看到这里!

新文再见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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